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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照著鏡子
以為自己已經開始慢慢習慣眼裡映照的只有自己
不會再搜尋親密的影子
嘲弄一般
手機突然震了兩下
用力扯著那條繫的死緊的藕斷絲連
那條各牽著你我一端的細線






我大笑

我的做作幼稚
你的善意原諒
曖昧依然的默契
我故意塗上滿滿一層的你和她都厭惡的顏色
丟掉早就穿不下了的你和她都有一雙的勃肯鞋
所謂不同世界的說法本身就是一道灰牆
我們卻不得不承認它可是堅固的很

那枝我硬和王淑菁換來的黑筆常惹來自己的取笑
但更多時候我感到畏懼
我猜測妒意灼傷自己時我會再也睜不開眼
被佔有慾引誘出來的不甘淹沒後
我還以為自己會痊癒的很快
太可笑了 我忘了施暴者是誰
是我自己呢












前年 天文館內 我們還一起竊笑著偷看他滿臉的怒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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